满意，甚至还起了反作用，略有不满。
“尤其是……”贺准没说完自动消音，留下无限想象空间。
这就特别像个资深钓鱼者，将鱼饵用的刚刚好，卡在吊起你胃口又不让你吃饱的那个点上。楼云忱嘶了声，发出由心得疑问：“你以前应该修过生物学，否则不会这么擅长钓鱼。”
贺准笑出声：“不是，你只要知道我没说出口的话是让你高兴的。”
楼云忱也跟着笑了起来，倒也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不肯明说。
都是成年人，多数时候不愿意明说的事不是秘密就是为难，没必要为一时快乐损失长远。
“先喝两口水缓缓，等那两人醒了，咱两还有的忙。”
忙在于要审出魑的总部到底在哪，那地方一天不摧毁，关乎联邦和帝国背后藏着的东西也就一天拆不开。
贺准先看了眼右边墙上的一道门：“哪里？”
“我让人给你准备身衣服，洗个澡吧。”楼云忱对他爱干净多少有所耳闻，站起来去联系段溪安，有些事还得那边来更专业。
贺准推门进去前先回头看他一眼。
楼云忱品了品，似乎懂了。
于是，在他从段溪安那取到贺准一整套衣服回到休息室浴室后，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回了个进字。
这宛如一般偶像剧开的前奏让楼云忱拿衣服的手掌心多了汗。
莫名其妙。
骂完这句话，他推开门进去，里面云雾缭绕，遮挡在眼前，不是特别容易看见人到底在哪里，假如贺准有心玩躲猫猫游戏的话。
当他看见该在浴室中央出现的人，明白是他自己想太多。
贺准这只大狮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是光溜溜的洗澡罢了。
他要是进来看见穿着衣服的贺准，哪怕是疑问更多。
常年因自律锻炼出来的身体和泡在健身房里面短时间内堆出来的肌肉块不一样，有种别样盘靓条顺的赏心悦目感。
贺准当真身材好又不会太肌肉男，对着他的后背都写着优秀。
其实看不太真切，因为空间狭小，浓雾遮人眼，他便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美。
这等美景当前，他不该多做想法，可脑海里突然冒出个之前看过的细节。
贺准后腰地方有东西。
眼随心动，他情不自禁地看过去，很好，也看不太清楚。
比起贺准故意遮挡，这次情况要好很多，他能看见个大概。
是图腾。
并非魑组织的那枚印记，反倒有点像是…小情侣用来表明占有欲的那种东西，因为那图腾只有一半儿，还很眼熟，越看越眼熟。
似曾相识的感觉来源于他见过不少回，甚至能说有机会，只要他想便能看见。
他的手摸上了脖颈，喉咙里堵满棉花。
贺准，好有心机的一个男人啊。
入戏太深没忍住将心里话说出来，惹得水雾里面的男人扭过头来看他，眼眶微红，被水不断冲刷的睫毛湿漉漉的。
水流渐小，雾气仍然不断攀升，却阻挡不了两人对视间升起来的热度。
“不锁门，就等着我进来吧？”他问，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声音不对，无法言喻。
贺准扯过旁边浴巾随手裹好，这才转身：“锁了，衣服怎么办？”
这听起来是个相当好的借口，他相信不了。
“贺准，你这的纹身，是我让你纹的？”他遥遥指着贺准后腰的地方，眸光闪烁。
贺准握住他不敢再往前伸的手，轻轻一拉，两人几乎相拥，他将他的手覆在他不敢碰的地方，不同温度的体温在这刻相融。
“除了你，没人再有这么大本事。”
这几乎默认关系的一句话让楼云忱心潮澎湃，并非喜悦，而是心酸。
他不知道过去的自己到底有多骄傲，又有多自信，敢让贺准纹在身上。
如今的他或许还能从不受约束得性格中窥见几缕年轻时的天光，可其中最宝贵的那部分不见了。
他将喜欢贺准的那部分弄丢了。
心如刀割。
作者有话要说：即便忘记过去的喜欢，有些东西依旧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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