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有些无聊，他听见门外有正下楼的脚步声，想着马教授应该下去了。他没有动，也不想出门和马教授打照面，其实说穿了他和马教授并不熟，如果不是因为杜子洋根本不会有交集，他感觉地出马教授不是很喜欢人打扰。
他转眼看了看桌上的笔记本，翻身做起来，和杜子洋打了个电话。
“喂，小雨？怎么样老师说什么了吗？”
“马教授叫我告诉你他不生气。”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早知道我就不来京都了，还不如到绵云山去陪老师呢。”
耳边传来杜子洋兴奋又抱怨的声音，江雨觉得此刻的老师有些像小孩子。
等杜子洋独自一人说了一通后似乎才想起电话另一端的人没有说话，他咳了两声，忙转移话题问：“小雨啊，山里好玩不？在老师家里别太拘束，老师...是不大爱说话，可是人非常好的！你...别去三楼，其他的你随便怎么弄都没关系，就是你直接在屋里K歌嚎上一天也没事，我保证。”
......“老师你这么干过？”
“什么？”
“嚎上一天。”
“胡说，老师，老师怎么可能干这么蠢的事！”
电话的另一边似乎吃了炸药般大声朝电话吼着。
“那你怎么知道嚎上一天会没事？”江雨稍稍拿远了点手机，淡淡问道。
“唔...反正我就知道。”
江雨无意继续和老师逗乐下去，眼睛瞟上桌上的照片，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声问出了口：“老师，我问你件事？”
“嗯？啥事儿，你问。”
“我听带我上山的沈叔说马教授有老婆，为什么...我没看见过？”
江雨话音刚落，电话另一边忽然就安静了下来。江雨感觉到杜子洋的反应大概也猜到了些。
过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一阵叹息声，然后故作轻松地说道：“好歹我老师也是国际上的名人，而且还是你这个专业的名人，你都不关注一下新闻吗？”
“师母...她，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正因为师母走了，老师才跑到那里去的。之所以不让你上三楼也是因为这个，三楼...是老师和师母的地方。”
杜子洋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一阵，气氛似乎一下子就消沉了许多。
这时江雨突然问道：“老师，三楼以下我真的什么都可以随便？”
“嗯？嗯。对啊。”
“哦，那我用一下你的电脑。”
“嗯？什么！你在我房间？不准用，不准用！”
......“老师...明明你说过随便的啊...”
“不准就是不准，除了电脑还有书架上的书你啥都不能碰！不行，你还是从我房间出来，你去旁边那间房，那里也有电脑！听见没！”杜子洋的声音焦急又慌张。
“哦...”江雨听得出杜子洋的确不想自己碰，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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