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楚莱看向车窗外，是江壹站在车门外，于是主动出声道：“刚才应该是江壹在敲车窗，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尚睿没有转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
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但是楚莱竟然神奇地解读出了尚睿现在的情绪——他不高兴。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没有掩饰好情绪，尚睿怕多说多错，没有再开口说话。他伸出手，直接按下了按钮，车窗缓缓下降。
因为贴着特殊的玻璃膜，所以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江壹轻轻敲了敲车窗没有得到回应后，立即以过来人的身份想到了尚爷此刻恐怕正在“忙碌”，没有再继续敲车窗，而是守在一边安静等待。
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了尚睿那双犹如淬了寒霜般的冰冷眼眸，让江壹准备上前的脚步一顿。
“过来。”碍于身边还有楚莱，尚睿和江壹说话的声线虽然没有像对楚莱一样的温柔，但是语调平和，与他看向江壹时的冷酷眼神截然不同。
江壹不会违抗尚睿的命令，只能步伐僵硬地挪动到了尚睿面前。
“尚爷，外套上没有。定位装置在手机里。”江壹问道：“要把手机里的定位装置剥离吗？”
尚睿听到后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楚莱的神色，这让江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之前的尚睿从来都是个独裁者，并不会考虑别人的意见，而现在尚睿偏头看楚莱，明显是在意对方的感受。
江壹的话都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楚莱的耳朵，楚莱面无表情地靠在车座上，红晕从他的脸上褪去，露出了白皙的皮肤。他直视着前方，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楚莱，要把定位装置从手机上剥离吗？”尚睿看到楚莱不对劲的反应，放柔了嗓音，轻声问道。
楚莱冷静地开口：“扔了吧。”
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看到与谢濯修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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