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无奈。
“谁教你的这些话，”厉卿羽一巴掌兜着染墨的后脑勺，用力按了按，“跟个女流氓似的，还是个女孩子吗？”
染墨被摇的一晕，努力撑着脑袋抵抗他的大手，嘴里却一点都不含糊：“这就流氓了，我还有更流氓的你没见过呢。”
厉卿羽眉眼一挑，按着她后脑勺的手再一用力，嘴里道：“怎么，你还想怎么耍流氓？”
“你墨爷人称秋名山老司机，开车贼稳，车速贼快，最是能无证驾驶。”染墨双手撑着桌子，仰着脖子看着厉卿羽，不让他再按她脑袋，哼哼道：“怎么，要上车吗？老司机带你？”
“就你？”厉卿羽上下打量了一下染墨，听着她这般自吹，简直令人失笑，嘴里却一连串的鄙视：“毛都还没长齐的臭丫头，驾照拿了几年了？就敢自称老司机，还秋名山老司机，你家后山的路开的明白吗？”
“……”这特么没办法聊啊，老司机只能跟老司机聊，这明显是驾校都还没进的人呢，硬聊伤神啊。
“欧巴。”染墨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看着厉卿羽，一开口就是甜腻的称呼，“你有度娘吗？要不你去了解下老司机，再来跟我说话呗。”
厉卿羽一愣，染墨那声甜腻腻的‘欧巴’，跟根羽毛似的，落在他的心口，心跳瞬间有些过快，咽了口口水，看向眼前的人，道：“老司机不就是经验老道的司机？”
“……对。”这好像没错。
“所以你拿驾照几年了，开过几次车，就敢自称老司机。”厉卿羽反问。
“……”这么说，她没办法反驳啊！
感觉不能解释，一解释就是带歪纯洁的小……大朋友。
“我是新手司机。”算了，墨爷表示想放弃，对方要去幼儿园，目的地不同，拒绝上车。
“这还差不多，”厉卿羽摸了摸染墨的脑袋，有种摸自家狗子的感觉，心情顿时大好：“记着了，再敢半夜跑路，我就打电话给老首长，让老首长亲自跟你通话。”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染墨心底疯狂吐槽，嘴上却是道：“知道了。”
“乖！”这表情，更像自家狗子撒娇的模样了，厉卿羽看着心情越发的好了。
“吃饱了吗？”看了眼桌上只动了一半的早餐，厉卿羽轻声开口询问。
“没。”她没有剩东西的习惯，之前那份早餐，情急之下扔了，心疼了她好久，再叫的早餐，她没叫太多，怕吃不完。
化悲愤为食欲，染墨直接将早餐当做了厉卿羽，上去就是一顿啃一顿咬。
厉卿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那吃食的模样，可以称得上是‘恶狠狠’了，那一口一口咬在食物上，总感觉像是在咬自己。
早餐吃的很干净，没有剩一点，杯中的咖啡都被喝了个底朝天，染墨舒服的打了个饱嗝，感叹了下人生的美好，这才起身准备回房间。
回房间前先去前台，厉卿羽也要自这开个房间，在他们前面有个人，等轮到厉卿羽的时候，前台告知。
“先生，很抱歉，已经没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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