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寿宴过后，聂小沫便恢复了平静的校园生活。
高二四班的教室里，少女唉声叹气地说着。
“小沫你果然又是第一！”
“只不过我这次还是倒数，哎，心好累啊。”
方妍趴在桌子上，嘟着嘴，看着刚发下来测验卷，愁眉苦脸的。
她从五班考进四班，多多少少都有些幸运的成分在里面。所以进入四班之后，她在五班原本上游的成绩，现在在四班反而是处于下游了。
但是聂小沫却不同，按照她的实力，其实她早就可以考进一班了。而且她要是愿意的话，那学年第一也不在话下。
但是她却并不想太过突出，而是选择了一种缓慢的上升方式，慢慢地提高着自己成绩。
也正是因为有了时间的积累，所以在外人眼中，她的成绩一直是处于稳步提高的状态。
几次测验下来，按照她现在显露出来的成绩，期末考试之后，至少进入二班是没什么问题的了。
聂小沫把方妍的卷子拿过来看了一下，想帮她分析一下问题。
但是在看完卷子之后，却突然板起了脸，看着方妍严肃地说着。
“妍妍，上次我给你的卷子，你认真写了吗？”
这次的测验，有很多题目都是老师上课讲过的经典题型。
在测验之前，聂小沫把这些题型给方妍总结过，而且还特意找了一份卷子给她做。
但是没想到这次的测验，方妍还是有几道不应该做错的题目做错了。
听到聂小沫的问话，方妍顿时一咯噔，心虚地看了她一眼，看到聂小沫严肃的表情，更是不敢和她对视了。
“我、我写了......”方妍避重就轻，弱弱地回答道。
聂小沫看了眼方妍心虚的表情，抿了抿嘴，没吭声，继续翻看她的卷子。
方妍看见聂小沫的表情，紧张地搓了搓手，像个做错事情的小朋友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等到全部看完之后，聂小沫把卷子放下，捏了捏眉心，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方妍咬了咬嘴唇，心里更加愧疚。
小沫帮她总结的那些题目，她倒是看了，只不过就是匆匆扫了几眼，没怎么认真看。
还有小沫给她的那张卷子也是，她就写了一下前面的题目，后面的那些大题，她也几乎没怎么去做。
聂小沫看着方妍，眉头轻蹙，“妍妍，你真的有认真去做我给你的那些题目吗？”
“我......小沫，对不起......”
“我就大致看了一下，没怎么细看......”方妍低着头，乖乖认错。
聂小沫看着方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妍见聂小沫没说话，伸出手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嗫嚅地说到，“小沫，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聂小沫又叹了口气，“真的知道错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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