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我们纳兰与直郡王关系紧密,这是脱不开的,所往后几十,等我死了,你就在外当官、子,若真是太子爷继位,他是不会再让你回京了。不过不要紧,你要耐心,不要心急,记着阿玛跟你说的话,世大族百计,一时落去不要紧……咳咳……”
望着珠苍老疲惫的面容,揆叙跪在地俯首泣道。
“儿子白,儿子谨记在心!”
今儿容易不雪了,程婉蕴又想起来捣腾太子爷的图章和藏石。
会刻章的人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石头的,更别说太子爷这样千尊玉贵、钱多烧手的人,他的石头恨不得拿一整面墙的柜子来装不定装得,还有几个大箱子,里头堆放的都是他看不大的石头,普普通通的、颜色杂的,就这样白收着。
太子爷最喜爱寿山芙蓉,再次一,便是田黄,再次,便是青田冻石。之前不知哪个外放闽地的官员投其所,给他送来一方洁白无瑕、温润如玉的芙蓉石,顶又有一点鸡血红俏色,头专门请的江南雕玉的师傅给雕了幅薄意的“智者乐水仁者乐山”的山水图,那一点红,特意被留成了一轮云雾间喷薄而出的红日,这块石头此那就成了太子爷的心头,藏了几没舍得拿出来刻,前阵子他拿出来抹油保养,被程婉蕴瞧见了,真不愧是太子爷喜欢的东西,不仅料子,雕得意境更,她喜欢。
于是做了回伸手党,磨了太子爷给刻了个章,太子爷还与她玩笑道:“阿婉,你可知君子不夺人所?”,程婉蕴眨了眨眼:“我又不是君子。”
惹得太子爷大笑,最后亲自操刀,用的汉白印体,给她刻了“婉蕴”二字。刻完还放在手里揣摩了一会儿,才给了她。
程婉蕴还不大满意呢:“我原想着处理那宫务杂事的时候能用呢,你不正经刻个字,这样盖去多不严肃呀?”
当时太子爷便意有所指地微微笑着说:“你管时自会有能用的印,这个小印你便留着自个书画、写信时用就是了。”
程婉蕴当时不知道他说的管时能用的印是什么,只当他后还会给自己刻一方,因此就撩开不提了。
后来,程婉蕴便日日爱去太子爷藏石的小库房淘金了,顺道替他给石头抹老茶油,往往这时候孩子们都自个出去玩了,这就是属于她的安闲日子,自打进宫来她就这样,外头的风啊雨啊,她来不管,就算太子爷要被废了,她会做力所能及的,但她常对自己说,那日子总得一日日过,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先把脚的日子过再说其他。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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