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寻死路,徒儿还想多活几年,就不奉陪了……
午后其实真正的情形是——他的确去了正殿,瞧见一个面目和善的老妈子,这是个面孔,肯定是太子妃带进来的人,于是他就凑上去小声说了那句:“太子爷刚去程侧福晋那儿了”,那老妈子一听就讶异地扭过头来,他连忙转身就要走,谁知只听身后劲风掠过,回过神来已经被一脚踹趴下了,那老妈子依然是那和善的面目,走上来狠狠踩着他的脚腕碾了几下。
他叫都没叫出声来,立刻就疼晕了过去,等醒过来以后,就被绑在柴房了。
那老妈子不多少手段,驴儿就哭得涕泗横流,一五一十地招了。
“你可知道窥伺、泄露太子爷行踪是大罪?你那师傅不是东西,这是预备要让你顶缸呢,你这衣裳都旧得打补丁,手上也全是口子,瞧这样子你那师傅对你也好得限,你可真要替他去死么?若照着太子妃的旨意做,往后你非但不受他折磨,还好好过活,你愿意不愿意?”
驴儿自然愿意!他求之不得!他蠢,也分辨好人坏人,如何不知洪登不是人,只是他已跟了这样一个师傅,没处去了,只硬着头皮讨他欢心,如今了脱身之法,自然言听计从。
后来那老妈子审完了他,交代他怎么说、怎么做,让人把他放了。
所以他这腿,并不是摔的,而是被老妈子拿脚碾的。
驴儿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继而还点瑟瑟发抖,老天爷!太子妃带来的人不都是这样的武妇吧?
第二天傍晚,洪登就如愿见到了正殿的人,那宫女大约与太子妃年纪相仿,也是十八九岁的模样,穿得宫女统一的青色旗装,梳着宫女的小两把头,却没一点女子温婉的意味,硬穿出了气势汹汹的感觉来,只见她大步走到膳房门口,眉眼粗略一扫问道:“哪个是洪登?”
洪登连忙擦了手出来,对着她点头哈腰道:“是奴。”
“太子妃要见你,跟来。”
“是是是,劳姑姑了,不知姑姑名讳……”洪登按捺住心喜悦,心想果然来了,他一直留心头的动静呢,知道太子妃昨个忙了一天,把毓庆宫各院管事都见了一遍,但却好似只是认认人,交代了一句心办差,也没换一个人。今儿她要见三个格格和两个侧福晋,想来忙到现在空见他。
那宫女转头看他一眼,直把洪登背后寒毛都给看得竖起来了,她似乎天不笑似的,冷着一张脸,看人的目光也好似看死人。
“你想知道叫什么?”她淡淡道,“告诉你也没什么,叫雁翎。”
“好名字,姑姑的名字真雅致。”洪登擦了擦汗,强笑着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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