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
如今这三人又死的如此蹊跷——
谢尧慢慢说:“谢流云和谢景鸿两边查的如何?”
“太子因为柔然王子出事,对辛罗依公主更关注了,时常都去看望,倒是平王,没什么动静,除了正常上朝,去自己的小茶馆外,就是待在府上。还有——”宫九想了想:“江逸雪身边的小舞传了一则消息回来,最近江逸雪时常陪着谢景鸿去看望辛罗依公主,两人的交情很不错。”
“交情不错。”谢尧冷笑,“一条毒蛇,会和什么人交情不错。”
都不用查了,已然太清楚。
宫九沉默候着。
少顷,谢尧才吩咐了一声:“给宫五传话,我在天泉庄等她。”
明明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宫九却知道,那个“她”说的肯定是江楼月。
……
江楼月当晚收到了消息。
得知自己救的人反倒成了害自己的口子,江楼月久久没有说话。
宫五说:“公子请小姐明日去天泉庄。”
“知道了。”
第二日,江楼月一早就出了门,策马往天泉庄去,到城门口的时候,遇上了正要出城的谢景鸿。
“这不是英姿郡主吗?这是要出城去做什么?”谢景鸿坐在马车里说。
江楼月视线平静而清冷,“遛马。”
马车里,隐约还能看到江逸雪的半边脸,隐在暗沉之中,看不清楚神色。
谢景鸿似笑非笑,“郡主还真是好心情,那就希望郡主遛的高兴了。”
话说完,谢景鸿抬抬手,先江楼月一步出去了。
江楼月昨晚就得到消息,谢景鸿今日带着江逸雪前去大相国寺上香祈福,却没想到此时遇上了。
她冷冷的瞧着马车的背影,一字不发,直接扯动马缰,朝着天泉庄去。
时至春末夏初,天泉庄也花团锦簇。
金伯亲切的带着江楼月往里走,一边说:“公子给楼月小姐带了糖果和糕点,都在里头呢。”
本来心里揣着很严肃的事情,但江楼月还是忍不住想起了受伤那几日的杨梅晶糖。
到了花厅内,果然桌上摆了糖果盒子还有甜饼。
谢尧正嚼着一块甜饼,表情有些嫌弃,咬了一口之后直接丢在了盘子里:“金伯,以后别准备这个。”
金伯眉眼俱笑:“老奴明白。”
谢尧起身来,拉着江楼月的手腕把她按坐在石凳上,“怎么来的?”
“骑马。”“骑得雪月?”
“没……”那匹马名贵,江楼月哪里舍得随便骑出来?而且那匹马显眼。
谢尧倒是没再问,随手拿了颗杨梅晶糖塞进了江楼月的口中,才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问:“知道为什么让你出来吗?”
“知道。”江楼月把糖含在舌下,表情沉了沉:“真没想到,会是我自己多管的闲事把我自己拉下了水。”
谢尧慢慢抬眸看她:“你说什么?”
“我说那对老夫妇,还有那个叫做青草的女子……他们在宋大夫的医馆,原是见过我的,必定是受不住威胁将当初的事情说出去……”
江楼月心情有些复杂。
她当时只想救人,却没想到,差点害了自己。
谢尧却看着她,深邃的眼底波浪翻涌:“所以,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件事找你来?”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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