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严重了,严重了!既不怪,又何来原谅之?礼节已做到,礼物且带走,不能让你们太过破费。”
黄青索性耍起无赖,“叔翁太过客气!侄年幼,句不该的,叔翁心中是否仍旧有怨怼?”
“贤侄何出此言?你们礼数已经做足,我心中又何来怨怼。”盛紘话里有话。
黄青苦笑,跟这种官油子打交道,还真是累人。
母亲交代的事,他下定决心要办成的,于是发大招道:“叔翁、婶母,区区薄礼请务必收下,不收侄实难心安,且没法向家母交代。”
这句话拿住了盛紘脉门,大宋继承前汉的“以孝治下”,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勋贵官宦之家,对孝看的更加重。
黄青搬出母命,盛紘也不好再严词拒绝,至于名声……
等黄青等人离开,自己找些人向外界宣传宣传送礼的原委,不定坏事还能变成好事。
早就迫不及待的王大娘子,接过礼物单子,装作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瞬间被吸住心神,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瞧瞧她看到了什么!
福州剔犀如意云纹九层宝奁!这种顶级化妆盒,就连富贵的王大娘子都只是听闻,却不曾一见。
她在汴京当姑娘的时候,曾听令国公府嫁大女儿时专门求购过一套,当时据花了上千贯。
礼物不止如此,宝奁之后还有一套绿宝石赤金头面!
这……盛家祖母此前送给华兰的那套红宝石头面就已让她眼红,现在女儿又得了一套。
王大娘子都有些吃味,女儿这是什么命,嫁个人,好东西是一件件的收。
这套头面少得五六百贯。
两个大件之下,是香阁整套的香皂香水,包括花香、果香、檀香全系粒
香阁对此明码标价188贯,还经常缺货不好买。
听今年汴京贵妇圈流行拿这套东西互赠,实用又有体面。
除此之外,还有名贵织物:成都的大花罗,蜀州的春罗、单丝罗,婺州的暗花罗、含春罗,润州织罗署出产的云纹罗……
林林总总加起来竟比聘礼都还要贵重。
王大娘子轻抚扑通通跳的心脏,扯扯盛紘的衣袖,在他不耐烦神情中,把礼物单子递了过去。
无知蠢妇,眼皮子怎会如此之浅?
盛紘暗中埋怨,我堂堂清贵文官,怎能当着客饶面,巴巴的看礼物单子?
想是这么想,单子都被王大娘子怼脸上了,他还是接过清单,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竟能让一直自诩富贵的王大娘子都失态。
先不动声色的看完催妆礼,他虽然不太懂女性用品的行情,但也知道这些礼物绝对价值不菲。
心中不禁感叹还是寿山伯夫人会做人,礼数确实做足了。
盛紘是明白事的,就凭忠勤伯夫人此前的种种做派,这些礼物绝对跟她没半点关系。
再往下看,他也不淡定了。
送给女孩儿的见面礼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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