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问他:“难道你不觉得,只针对自身的道理有瑕疵吗?”
王观认真道:“吾曾听闻一个典故:一屋不扫,何以扫下。故我认为,在自身没有足够的德行时,最好不要强求他人。”
“通透!”黄青竖起拇指,非常赞同他的观点。
像这种清醒的人实在太少了!
现实中更多的是站在道德高地俯瞰世饶“圣母”。
有道德洁癖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圣母”们以自身的标准强行要求他人必须遵守。
甚至一些“伪圣母”,更是人前唯唯诺诺,人后重拳出击。祭出“双重标准”的杀手锏,搅风搅雨,让整个世间一片乌烟瘴气。
黄青始终认为,那些无原则无底线的包容、原谅他人,对任何人和事物都抱有博爱之心,不讲求客观事实,一切行动准则只围绕“爱”和“善”两字为中心的人,就是对恶的最大纵容。
面对王观的疑惑,黄青详细解释道:“若想明白真正的理人欲,防止自身陷入虚伪的怪圈,就要深刻体会性和情。
所谓性是未发之情,情是已发之性。恶念恶性人人都有,能够节制便是君子。喜怒哀乐爱憎惧,得其正者为理,失其正者为欲。最重要的是要去修、去行,而不单单在等、在求。”
宋人是浪漫的,就连读书人以及当官的都染上了这毛病。
除了物质上要浪漫,对于精神食粮更要浪漫。
“六经注我”已经不算什么大惊怪,各种学都有一帮拥趸在摇旗呐喊。
吃太饱的读书人,现在又把视线放在了“性、情”上。
士子圈里经常看到一些袖手“谈性论情”的情景。
而黄青刚才对“性情”的解释,让那些本来想要找茬的士子们都听傻眼了。
他们虽然不像样,但都是读过书、做过学问的,对于士林流行的性情论调也颇为上心。
自己去不一定能出什么子丑寅卯,但听还是大致能听懂的。
就因为听懂了黄青的什么意思,才越发觉得他的恐怖。
看看黄青刚才一番引经据典中涉及到的内容吧。
《论语》《孟子》《诗》《礼》《易》,还有一些没有听懂的,可能是其他典籍里的内容。
年纪竟能所有经义张口就来,偏偏还都非常有新意,都有深刻的见解。
在场的士子们敢拿自己的仕途发誓,就算此前有幸听过的大儒讲学,都不如黄青刚才那番论述来的震撼、通透。
王观也深表震撼,他正了正衣冠,深深下拜:“黄先生所讲,观受教了。”
这是在执弟子礼!
黄青有些自得,又有些埋怨自己管不住嘴。
一聊嗨了什么都往外秃噜。
刚刚他讲的,除了南宋的程朱理学外,还掺杂了一些事功派,明代王阳明心学的内容。
虽然没成体系,但也把一些核心的观点道出。
看来又要露大脸了!
果不其然,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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