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母亲为了给他做好吃的,手上都磨出老茧了。
在旁全程围观母慈子孝的黄兰兰,“噗嗤”一声笑出声。
“七啊,母亲这手真得怪你,弄出个什么劳什子麻将。最近母亲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全东京的勋贵官眷都已成为母亲牌友,见儿的搓麻将,手能不粗糙嘛……”
黄袁氏被女儿拆台,立刻上去掐女儿手臂,没好气道:“难道你没顽吗?我思念七过甚,睹物思人有什么问题?”
黄兰兰只好连连告饶。
寿山伯黄蓝嶂这时走过来,上下打量黄青一番后,满意点点头:“不错,这一趟算是没白跑,倒是沉稳不少。”
接着凑过来声道:“听你们路遇宣毅军叛乱袭击?这事我没敢跟你母亲,怕她着急上火,此时见你们都无恙,为父也就放心了。”
黄青听到这话心中一暖,他就知道,寿山伯肯定一直在关注着他们的动向,不然不会这么快就能知道遇袭细节。
但他和底下所有父亲一样,都不擅于表达,只是默默守护。
“你们鬼鬼祟祟什么呐?”
黄袁氏见儿子被“抢”,立马不乐意了,上前把黄蓝嶂挤开。寿山伯见此只能讪讪徒一旁。
呐呐编着谎话:“我在问七有没有把白龙马照料好。”
“没出息!”黄袁氏给了他一个白眼,“我已联系了胡商寻摸宝马,省的你见儿的惦记儿子东西。”
黄蓝嶂闻言眼前一亮,没想到个谎还能有意外收获!
表情顿时变得精彩。
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同时还决定家庭地位。
寿山伯自己胆怕事,还有些良知,吃空饷都不敢明目张胆,每年只能给家里带来一万贯收入。
偏偏他用钱的地方还多,各种吃请、补贴亲兵家属、收集名贵刀枪剑戟……光这些就把每年的收入用去过半。
寿山伯府此前一直靠黄袁氏精打细算才没落了排场,甚至偶尔还需要袁大娘子拿出嫁妆补贴。
自从果酒、香水香皂、寿山炉和寿山煤的生意越来越好,每都有几千上万贯银钱流入,黄袁氏本就不低的家庭地位更是抬升。
现在整个寿山伯府内,任谁都知道袁大娘子一不二。
寿山伯在自家富婆娘子面前都挺不直腰杆。
甚至汴京的勋贵官眷圈,都在以袁大娘子为首,慢慢形成一股新的山头。
意气风发的袁大娘子,稀罕完自家幺儿后,这才想起还没去见新侄媳妇,于是匆匆过去安慰。
“哎呀!真是水灵!”
黄袁氏拉着新侄媳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半晌,越看越是满意。
华兰身上有着勋贵女子少有的书卷气,同时又有大家闺秀的温婉端庄,黄袁氏甚至都后悔大儿子娶妻早了,怎么就没能找到这么个各方面都满意的儿媳妇。
黄光宗的媳妇门第不低,乃是韩国公的嫡孙女。现在人也来了,正拉着自家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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