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看了看陈薇薇身边一言不发的男生，感觉是在公司见过，忍不住问：“小兄弟，也是浩源集团的吗？”
王海歌是总裁办的秘书，时不时会跑个部门，各部门的高管他都知道。
张如辉他也知道。
“嗯。”王海歌点了点头，没有多说，然后身子往陈薇薇的方向挪了挪。
张如辉见王海歌跟陈薇薇坐得那么近，内心醋意横飞，他越发的想要探王海歌的根底了，看看这小男生是什么来路，凭啥获得陈薇薇的青睐，就凭一张脸，还是本身很有实力？
陈薇薇这样的职场女强人，事业心超强，能力强，赚钱也厉害，如果不是年轻有为的男人或者非常有钱的男人，根本得不到她青睐的。
如果谁说陈薇薇想要找颜值超高的小奶狗，他也是不信的。
当即张如辉便问：“小兄弟，你在公司是做什么的？”
王海歌呵呵哒，一见面就问你谋生方式的人。本质上，也就是在计算对你的尊重程度，以及你有多少利用价值，然后再选择，给你跪着，还是让你给他跪着。
一旦说了自己是总裁办的秘书，一个月拿万把块的死工资，家里又是农村的，这张如辉接下来怕是要在自己面前装逼了。
当即王海歌便道：“在公司摸鱼的。”
张如辉尴尬一笑：“真羡慕小兄弟可以摸鱼，我公司就是一个苦命干活的，都三十几了，才混得一个副总，税后才勉强百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公司摸鱼。”
“哦”王海歌淡淡的回应，没多说什么。
张如辉摸不到王海歌的底，但想到王海歌说自己在公司摸鱼的，那摸鱼的人，岂不是跟公司股东级别一样的存在，或者是公司股东的孩子安排到公司混日子的。
公司里一些股东，董事的孩子都有安排在公司混日子呢。
这王海歌一副混日子的态度，显然可能是某位股东的孩子，或者董事的孩子。
而且刚才自己说了自己是副总，税后年入百万的存在，居然看不到王海歌异样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羡慕，没有丝毫的崇拜，只是不以为意的‘哦’了一声。
显然他这种副总，眼前的王海歌是司空见惯了。
怪不得对税后百万的他也不屑一顾！
这里还是外滩五号店，樱花至情的日料餐厅，消费一次至少几千块的，这里那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
能带陈薇薇来这里用餐的，那里会是一般人阿！
如果不是公司超级大佬的孩子，陈薇薇这样的女人也看不上。
想到这个王海歌可能是公司超级大佬的孩子，张如辉顿时心惊胆战起来，背后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内心开始慌了。
这王先生，得罪不起！
接着他语气瞬间就变了，说：“王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用餐了。”
说完张如辉匆忙了离开。
而王海歌一脸雾水，他怎么忽然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王海歌想不明白，刚才张如辉在他面前装逼，他为了掩饰自己现在的一无是处，就没敢说自己是总裁办的秘书，月工资1万。
结果张如辉忽然就叫他王先生，这到底是搞什么阿？
他真是一头的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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