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
显然，没有任何发现，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
以防有什么遗漏，陈澈只能降低了速度，贴近了地面飞行。
在高空用神识探查的时候还没怎么样，这样地细致检查下来还真让陈澈发现了一点什么。
首先不对劲的就是江中的生物。
陈澈仔细探查之下，发现江中的生物大多都有同样的症状。
而且在对比了江中的种群密度之后，陈澈发现在越到后面种群密度越低。
“难道是这种诡异‘灵气’造成了鱼虾的死亡？”
陈澈将目光锁定了某一段种群密度开始变化的河段。
如果真有这种问题，这一段江最为可疑。
由于范围缩小，陈澈的搜索力度变得更大。
他一点一点搜寻下来，发现了一处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里的灵气流动有些奇怪。
“奇怪，这种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陈澈扫视着一圈江面，一头扎进了水中。
进了水中，陈澈调动灵力，在自己体外形成了一个避水罩。
元宵瞪着眼睛，左顾右盼地，显然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显得十分好奇。
陈澈绕了一圈，沉到了江底。
其中有一种淡淡的灵力痕迹，而且这种痕迹陈澈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他目光一凝，用灵力在江底挖了一阵，很快，一块木箱子被扒了出来。
在浮力的作用下，木箱子一出现就有向上浮的趋势。
显然，这是被人故意埋在这里的。
心中有所猜测，陈澈带着木箱回到了岸边。
打开箱子，一股浓郁的腐烂气味传了出来，一具婴儿尸体静静躺在其中。
见到这熟悉的一幕，陈澈脸色难看。
“真仙教？”
这和之前在三牛山上那个小谭里的布置十分相似。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布置似乎已经失效了一段时间。
“难道这狂人病是他们搞的鬼？”
“不对，如果是真的靠水源传播，那受灾的范围不可能这么小。”
陈澈开始了思考。
“灵气不是那种可以被水流带动的东西，想来这里的布置应该另有用意。”
“那那种诡异‘灵气’是怎么来的呢？”
陈澈有些想不明白，他产生了一种回去再好好研究一下奇怪‘灵气’的想法。
然后陈澈又搜寻了一圈，没有了更多的发现，最后只能回到了平城县。
他又找来了一位狂人病患者，这回，他没有打散那股奇怪‘灵气’，而是保留了下来。
看着这缕被截留下来的奇怪‘灵气’，陈澈皱眉沉思。
他一直感觉这种灵气很奇怪。
有一种违和感。
想了一会，陈澈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这种血色的灵气
怎么感觉和血气有些相似呢？
这个想法一出来，陈澈顿时有了一种茅塞顿开之感。
对啊，这种灵气比起真正的灵气，少了一些灵动，随性的感觉，倒是和血气有几分相似。
“等等，难道这种灵气不是这些人被动吸收的，而是自然在他们体内出现的？”
陈澈眼前一亮。
这种说法也有几分道理。
如果这种血色灵气是靠血气催化出来的，倒是很合理。
陈澈目光炯炯，看着这团血色灵气。
他大概知道真仙教想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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