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
没有问出特别多的信息，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带代莹莹走的那个人并不坏。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风筝的尾巴。
原名海吞。
姜落往医院外面走时，拨通了一个电话。
“程随，我已经从代莹莹嘴里问出来了….”
话还没说完，她听到那头细声细气的说：“是我….落落姐。”
姜落反应了一会儿，嘴角浮出笑意，“哦曲橙啊，程随呢，我有话要跟他说。”
曲橙弱弱的说：“程随他去卫生间了….”
姜落没说话了，“……”
像是想到什么，曲橙连忙解释，“落落姐啊，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在外面吃饭，我看到是你的电话就顺手接了。”
姜落很意味深长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那等程随回来的时候你再跟我说一声吧。”
曲橙还想解释什么时，她“哎”了一声，“正好，落落姐找你。”
而后姜落就听那头换了个人接电话，“喂嫂子？”
姜落平静的说：“代莹莹的事我问到了。”
“不愧是嫂子。”
程随在笑，“嫂子，这个案子今早被沈队接管了，你有什么发现直接跟沈队说吧。”
挂了电话，程随将手机往兜里一揣，像盯犯人一样盯着曲橙，“你怎么知道我锁屏密码？”
曲橙眼瞥过去，“哎哎哎，我只是接个电话而已，又不需要密码。”
程随神色保持不变，对着卫生间那边一偏头，“我看我信吗？我都给那盯你老半天了。”
这话让曲橙愣住了，她之前确实看了两眼程随的手机，因为弹出了一条女生发来的短信，让她有点好奇。
手贱就顺手打开了。
曲橙微乎其微的耸拉眼皮，“一试都试出来了，没什么技术含量。”
程随莞尔，拉出椅子坐下，吊儿郎当的教训道：“你是我谁啊，就动我手机，不知道这是我的隐私吗？”
曲橙有点受挫，抬眼没什么情绪，“那不好意思啊，我只不过是众追求者之一，不应该动您的手机。”
程随额角一跳，他当时只不过为了拒绝她随口说的追他的很多，这小妮就记到了现在。
平常跟个粘皮糖一样粘着他，现在这时候倒还跟他客气上了。
曲橙在他面前说的最多的就是。
“程随，我要追你，所以我必须跟着你。”
“程随，我打不到车了，身为追你的人能不能享受一下你接我的待遇。”
“程随，追你的人想请你吃顿饭，你要是不来她恐怕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程随….”
程随回想起那一幕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重新掏兜把手机递过去，“给，看吧，随便看。”
曲橙看了一眼，不接，“不看了，我是你谁啊，又不是你女朋友，又不是….”
“我说是你就是了。”程随打断她。
曲橙愣了愣，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程随四指在桌上有节奏的点了又点，笑道：“手都要举累了，还不打算接吗？”
曲橙思绪回笼，往前坐了坐，“你什么意思？要我当你女朋友？”
程随不答反问，“不当吗？”
一阵沉默后。
曲橙笑了起来，伸手去抓那手机，“当，送上门的，怎么不当。”
见她拿走手机，程随笑容疏朗，“那女朋友，帮我改个密码呗？”
“改什么？”
“今天，11月7号。”
像是有颗糖衣炮弹在脑海里炸开。
曲橙脸颊罕见的浮出一抹绯红，手中的动作却先一步调开页面，“好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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