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
当高以翔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医生再次变得迟疑了起来，甚至是不敢直视高以翔的眼神，故意装作在思索的样子。
“大约十几分钟后吧，就没有了生命体征！”
“真是这样吗？”
高以翔步步紧逼，想要击溃他心里的防线，那医生不自觉的吞咽了口唾沫，强做镇定的点了点头，感觉到了高以翔的不善目光，猛的抬起头来，不满的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在质疑我作为医生的操守吗？”
“当然不是，那是一条人命，我们必须要详细了解！”
高以翔说完后，直接转身，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事实恐怕不是这个医生说的一样。
高以翔立即命令项一方将这名医生看守起来，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在监控下，不要让他和任何人接触。
他则去和别的参与救治的人员进行询问，连续的问了几个人，都一口咬定他们救治无效后，黄三死了，只是死亡的时间却并不统一。
这让高以翔脸色也变得不善，他甚至是怀疑黄三还没有断气的时候，就被他们宣判了死亡！
也许，黄三从来就没有死，一直还残存着一口气，那样的话事情就变得更加扑所迷离了，因为黄三可能从来就没有死过，那想要查询他的不死之身的秘密就要继续向前去追寻，情况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最后一个被询问的小护士比较年轻，刚刚大学毕业不久，还是医院里的实习护士，并没有转正，脸上还带着几分稚嫩，看到高以翔的时候略微显得有些紧张。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循例问几个问题！”
高以翔安抚着她的内心，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小姑娘会是一个突破口，也许从她这里可以了解到一些隐秘。
小护士微微点了点头，抬起头来。
“你还记得前不久被救治送来的车祸病人吧！”
小护士再次颔首，因为那是他第一次参与病人的救治工作，所以印象深刻，而且这个记忆她永远不会忘记。
想到这次救治，小护士的脸色微微起了变化，显得局促起来，变得更加紧张，双手紧紧的握着衣角。
“他真的死了吗？”
高以翔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抛出问题，盯着小女孩，看到她头也不敢抬起头。
“恩！”
小护士只是轻恩了一声，头低的更低了，恨不得找个被子要将头给盖起来。
“那可是一条人命，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再回答。一个鲜活的人命，不管他是否能够救活，在没有断气的时候就是一个活人，除了法律没有人可以判他的生死，即便是医生也不能！”
高以翔言语低沉，这深沉的话语让小护士回想到了那天的画面，还有这几天每天都在做着的噩梦。
这些日子她从来没有睡踏实过，每天都会被同一个噩梦惊醒。梦里一个满身都是鲜血的男人在向他讨命。
而那个男人，正是那天出了车祸的黄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够感觉到就是他，他的眼神中充满着不甘心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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