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大人修炼的，是否就是这种力量？
这是不是意味着，将来有一天，我也可以达到两位大人的高度？
一念及此，太一的心脏忍不住砰砰乱跳起来，看向面具人的目光之中不禁少了几分敌意，多了些许灼热。
毕竟，作为修炼者，有谁会嫌弃自己太强？
“明白了么？”
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面具人眸中的笑意更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天上不会掉馅饼，世间也没有免费的午餐。”
太一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雏儿，很快便收慑心神，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送我功法，想来也不是看中了我的资质，说罢，想要我做什么？”
“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面具人哈哈一笑，随即摇了摇头道，“不过你倒还真说错了，我之所以传授你天神力，甚至还打算将天道碎片也赠送给你，的确就是看中了你的资质，或者说，是你天神族人的身份。”
“我的身份？”太一不解道。
“不错，当初我在力量最为强盛的时候，创造了天神族。”
无面人点了点头，耐心解释道，“可以说你们这一族，就是我天道在人世间的代理和化身，帮助我管理和统治着整个世界，只可惜……”
“倘若我神族当真是你的化身，理当得到天道庇佑。”
太一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又怎么会败在神女山手中，落得个颠沛流离，隐世不出的凄惨下场？”
“因为我也败在了那个家伙手里。”
无面人的眼神之中，罕见地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从此被迫蛰居于此，再也无法离开。”
“你不是天道么？”
太一吃了一惊，本能地问道，“还有谁能够打败你？”
“这些对于现在的你而言，还太早了一些，以后再说罢。”
面具人摆了摆手，似乎并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反而话锋一转道，“如今你来到这里，正是我再建天神族，重新出山与那家伙一决雌雄的最好时机，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再建天神族？”
太一口中小声重复着这五个字，只觉心绪激荡，情难自已，眼眶不自觉地红了几分。
“不错。”
面具人郑重其事道，“而你，就是新的天神！”
“新的天神？”
太一愣愣地注视着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萦绕心间，久久挥散不去。
不知为何，他忽然发现自己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兴奋雀跃。
“怎么？”
对于他的反应，面具人似乎颇觉意外，“你不想么？”
“如果我成了天神。”
太一沉默半晌，突然开口问道，“灵零大人会如何？师父和果果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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