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受损，因此对她们不满，牵怨她们，落井下石，故意刁难，也是正常的。
只是真正面对这赤果的现实的时候，左云裳心里还是很难受，毕竟说到底她只是一个18岁的女孩子，网络和现实的双重压力，对她来说，还是太沉重和残酷了。
“算了，我就不进去了。”
李浩走到左云裳身边，对她说道，对他而言，参不参观都无所谓的，只是不忍心看到左云裳继续难堪下去。
“可是……”
左云裳看向李浩，欲言又止。
“没事，到时候你给我发些照片和视频就行了，我这个人YY一直都可以的。”
李浩笑呵呵道。
“谢谢。”
左云裳低声道谢，李浩出来帮自己解围，让她感受到久违的一丝温暖。
这个时候，钟书瑶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左云裳和李浩之后，惊讶的说道：“诶？你们也在？”
说完她瞥了瞥左云裳和李浩，眼珠一转，明白了什么，微微一笑，走到保安身边，指着李浩对他说道：“秦叔，他也是我的朋友，品性绝对没问题的，放他进来吧。”
“这……”
保安看着钟书瑶，为难的挠挠头，刚才才拒绝了左云裳，如果现在又放别人进来，做相未免有点太难看了。
“秦叔~”
钟书瑶抱着保安的胳膊，开始撒娇。
“行，行吧。”
保安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不想得罪这个公司未来可能要力捧的新花旦。
“好啦，没问题了，可以进去了。”
钟书瑶对李浩展颜一笑，目光往左云裳那边看了一眼，带着一丝傲慢。
左云裳脸上蒙上一层阴霾，不自然的笑笑，对钟书瑶说道：“谢谢。”
“不用谢~”
钟书瑶眯眼笑着，热情回应道。
“我们走吧。”
左云裳和李浩小声说道。
“嗯。”
李浩点点头，目光在钟书瑶身上停留了几秒，对她笑了笑，迈步跟上左云裳，钟书瑶笑着目送两人。
……
“这些都是公司的练习生。”
两人在一间练习室门口停下，左云裳指着里面随着音乐旋律有节奏地舞蹈的女孩子说道。
李浩往练习室里看了一眼，几位练习生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淌满汗水的脸上还带着稚嫩和青涩。
“她们来公司几年了？”
李浩问道。
左云裳用带着缅怀的语气说道：“三四年吧，一般来说，练习生12岁就会进公司接受专业的培训，16岁开始尝试出道，也有一些人更早一点，像我11岁就进公司了，接受了5年的专业培训后在16岁成功出道。”
李浩点点头，继续问道：“出道也有可能会失败吧？”
“嗯。”
左云裳看着年轻的练习生们，叹气道：“公司每年都会有练习生尝试出道，但是其中能成功出道的不到一半，我算比较幸运的。”
“失败以后呢？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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