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谁告诉你的。”
没承认，也没否认。
秦时南察觉不妙了，把糖丢他桌子上，回头和小红小绿小黑商量。
“祈哥和许昱难道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
“我以为他们就差被秃头怪在公示栏里贴大字报了。”
“原来还是想搞地下恋？”
“那我们帮忙遮掩一下吧？”
“行。”
秦时南回头，重新措辞：“咳咳，这糖是小黑带来的。我们都尝过了，没什么味道，不喜欢吃，就送祈哥你吧！”
小绿：“……”
小黑：“当代语言大师。”
小红：“谁上去把他的嘴捂上？”
最后祈染还是把那盒粉色的糖收下了，扔在桌洞里。
这节课上的是语文课，很无聊。身边的好学生同桌已经换了一本英文书在看。
鬼使神差的，祈染拿出那盒糖。
深粉色的包装盒，正面是“KissKiss亲吻”商品名称。背面是秦时南他们说过的使用方法。
这是正经的糖果吗？祈染有些怀疑。
他不是没有见过接吻糖。只是他见过的接吻糖果包装盒都很正经，起码背面都是成分表和生产日期，而不是使用指南。祈染开始怀疑小黑到底是在那买的糖了。
打开糖盒，里面是各色各样滚了糖霜的硬糖。
味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祈染好奇。
桌子底下，祈染踢踢小白花，紧绷的肌肉倒是让昨晚被揉破皮的脚踝疼了。
许昱转过身。祈染疼得眉头微皱，把糖果递过去，“吃吃看？”
许昱心下一动，不慌不忙地问：“这是什么？”
祈染眉梢微挑：“接吻糖，你没吃过？”
意思是他吃过？接吻糖，他和谁吃过？许昱撩起眼皮，眼神变得凉凉的，桌子上的习题册被用力地压出一道褶皱。
他定定地看着祈染，几秒钟后转头，继续看书。
又怎么了？
“喂。”祈染踢他，“发什么脾气？”
好学生同桌不理他。祈染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没再和他说话。
大课间，秦时南凑过来问：“祈哥，怎么样？”
祈染：“？”
怕被人听见，秦时南想着再凑近一分，却察觉一道凉凉的视线。怪吓人的。于是，他又害怕地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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