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拓拔恒这般说话的人,恐怕也就一个苏辞墨。
“那你也该记得,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拓拔恒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神色。
……
苏辞墨决定不与拓拔恒再作争辩。
“说起来,昨天那几个黑衣人,到底是哪里的人,为何要对我下手。”苏辞墨眉头紧皱。她深知,要是找不到幕后之人,早晚她还是会有性命危险。
既然拓拔恒出手相救,幕后之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和苏辞墨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既然提起正事,苏辞墨懒得再和拓拔恒拌嘴。
“当然是你想想你得罪了谁,又威胁到了谁的利益。”拓拔恒起身,双手背立走到书桌前,自顾自开始研墨。
苏辞墨被拓拔恒点了一下,开始陷入沉思。
“我得罪了谁?”苏辞墨左思右想。她自幼时丧父,便就一直如履薄冰活着,生怕再给她与母亲惹上麻烦,做到现在地步,无非是想活得安稳。
苏辞墨倒从未想过得罪谁,那些个权势更不是苏辞墨看得上的。
“再想想。”拓拔恒只差说了出来。
苏辞墨虽然能力卓越,可到底心善了些。不够狠,是最致命的。
拓拔恒说的玄乎,苏辞墨听得更是云里雾里。
她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拓拔恒面前。
“你知道对不对?”苏辞墨紧紧盯着拓拔恒。认识这么久,就未有遇到过拓拔恒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既然也被扯了进来,那黑衣人背后的人,拓拔恒不可能没有调查过。
话音刚落,拓拔恒轻轻敲了敲桌子。
拓拔恒手指纤长,比女子的还要好看。他敲打桌子时发出一声闷响,不大,但也足以引起苏辞墨的注意。
苏辞墨低下头,不自觉看见拓拔恒在纸上写的字。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太子和七皇子。
苏辞墨不敢相信,连连摇头。
“怎么不可能?”拓拔恒反问苏辞墨。“你未免把人心想得太过简单。”
都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看人待事仍然如此幼稚,实在是不应该。拓拔恒歪着头打量苏辞墨,他总觉得苏辞墨有些奇怪。
至于哪里奇怪,连拓拔恒也说不上来。
苏辞墨越想越是生气。
“不想去看看宋碧柏的伤势?”拓拔恒知晓苏辞墨生了气,索性拿宋碧柏当挡箭牌,将话题转移过去。
苏辞墨这才想起,宋碧柏此时还在另一个院子里躺着,不知情况如何。
“去。”苏辞墨斩钉截铁。
当务之急还是宋碧柏和王浩的情况,至于是谁想要杀了她,苏辞墨现在想到头都觉得疼。
罢了,过会儿再想。
拓拔恒出了房间门,就叫人将房间收拾了。他担心苏辞墨做出什么事情来,一路带着苏辞墨去到西院。
“为什么他们两个不和我在同一个院子?”苏辞墨走得烦躁,忍不住询问拓拔恒。
“我跟他们两个合不来,凭什么要把好的给他们住。”拓拔恒倒是直白,喜怒哀乐表现得十分明显。
事实上,他看向宋碧柏时的神色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苏辞墨听完竟觉得有些好笑。
堂堂三皇子竟如此幼稚。
“那为何我可以住好的?”苏辞墨又好奇起这件事情来。“上回我好像还骂过你。”
“按照礼数规矩,你现在应当已经被砍头了。”拓拔恒笑着望向苏辞墨。
……
怎么这人冷不定一句话说出来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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