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被小孩儿牵着东跑西跑,居然连跟邢濯说上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一直等着游乐场关了园,小孩儿才不情不愿磨蹭着往外走。
等着在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埋在阴霾里一整天的太阳在云彩里露了条金缝。
云彩裂成几瓣,缝里遛着金光。
贺济悯照旧坐在副驾上,扭头看着刚上车就歪在后头想睡觉的贺濯,自己又下车先把他的安全带系上,才又往副驾上靠。
最后擦开始平复自己的喘息。
开车之前,后头小孩儿的呼吸声现在已经渐渐平稳,车上的两个成年人一直到了贺济悯公司楼下,邢濯才开口,“不回家了?”
“回公司还得处理点儿事儿,上头有好茶,要不上去坐坐,”贺济悯白天受了邢濯的陪玩恩惠,讲道理根据成年人社交法则,是得客气一声。
毕竟按照邢濯的脾气,也不会上去。
贺济悯下了车,看着小孩儿睡熟了,就横着把小孩儿抱起来往楼上走,等回头想跟贺濯说句再见,就看见对方刚关上车门,这会儿也跟上来了。
“怎么,不是你请我上去?”邢濯说着话,人已经走到贺济悯前头去了。
贺济悯一手兜着小孩儿,看着邢濯给他留的后脑勺,才发现邢濯剪了头发。
原本邢濯的头发长,现在又被剪断了一寸,光看头都觉得野性。
配上他那身西装行头,看着像个找人麻烦的打手
前提要是把里头那件白衬衫扒了。
露出紧实的肌肉。
还真就有那么回事儿了。
邢濯走在前头帮贺济悯摁了电梯。
等到了公司堪堪天黑,贺济悯看着外头黑了,就已经在想待会儿还得把邢濯送回去。
公司里现在灯火通明,上下基层都还有人,文恩出门办事这个点儿还没回来,所以回了办公司里头就没开灯。
贺济悯因为手上抱着孩子,现在腾不出手开灯,就朝着邢濯说了一声,“邢爷,劳烦点个灯。”
但是等贺济悯把小孩儿已经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屋里还是黑的。
“贺济悯。”
黑暗中,贺济悯听见站在门口儿的邢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贺济悯摸黑过去,打算顺便出去抽根烟,等看见邢濯模糊的轮廓,就伸手朝他肩膀上搭了条胳膊,“一整天,没烟抽差点儿憋死我。”
贺济悯话话才到这儿,手腕被人猛地往上抬,刚想往嘴里搁的那根烟就跟自己胳膊一块儿往墙上钉。
接着贺济悯下颚一热,就听见邢濯略带压抑的声音,
“我也挺憋,”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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