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又如何，死又何妨！”
秦仁德又叹息了一声，随即向远处走去，身体佝偻了几分。
······
与此同时，春香楼地下，一处及其黑暗的通道，站着两道人影。
“肖军，你说这春香楼地下有灵石脉，此言是否属实。”程木轻声问道。
他对灵石脉很感兴趣，他乃万灵之体，只要有灵石脉，无论是何种属性灵石，都可随意吸收，到时那修为不是蹭蹭往上涨。
肖军两鬓斑白，此刻发丝上沾着不少尘土。
“公子，有所不知，正因为此地拥有灵石脉，我才会被派到这苦寒之地来。”
“苦寒之地……也是相较你天境修为，确实差不多了。”
程木说完，似乎遗漏了什么，连忙问道，“那你们是如何发现此地有灵石脉的？”
肖军脸色尴尬，“说来惭愧，这是二皇子秦赋告知于我的，他说每当月圆之日，春香楼地底便会涌出一股独特的味道，正是上品灵石所散发出来的。”
“上品灵石？莫非你没见过上品灵石？”
谈到灵石，程木也是面色发窘，这玩意他还没亲眼见过呢。
好在没等他要，肖军便取出一枚拳头大小的白石，递到了程木身前。
程木眼神一亮，他只在纸面上见过，不过却都是黑色的，仔细想来，莫非是那书籍存在的年限久远，这才发黑的。
程木将灵石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不是很重，与普通石头并无多大区别，不过程木意念一动，顿时，一股淡淡的灵气从灵石表面涌出，随即进入程木的体内。
他只感到这灵石是火属性的，就没然后了。
“就这么点灵气？”
程木有些不满，当即看向肖军，“你是不是忽悠我，拿这等劣石来搪塞我。”
“这……公子，在下只有下品灵石，至于中品灵石属下只得过一枚，还是二皇子赏赐的，至于上品灵石，属下从未见过。”
肖军已经认为，程木恐怕就没用过下品灵石，用的都是高品质灵石，不然怎会这般发问。
程木面色古怪，这家伙堂堂天境强者居然如此寒酸，话说这空气中一直飘散的气味是什么，莫非是上品灵石的味道。
若直言相告，那肖军岂不是会认为他没见过上品灵石。
程木没有再问，自顾朝前走去，现在想来他发现此事极为不简单。
既然二皇子秦赋已发现上品灵石脉，为何不派人前来开采，而是让肖军这一外姓属下前来镇守，他就不怕走漏风声。
通道倾斜向下，蜿蜒曲折，定是先前之人所挖。
不到半刻钟，程木二人已来到地底深处，程木抬头看去，前方有一扇灰暗的青铜巨门。
青铜巨门中间有一小孔，小孔旁边有零星几处磨痕，显然青铜巨门上的小孔是被人以某种手段，生生钻出。
此刻，那小孔断断续续从中冒出灵气，量小却很是浓郁。
“是这种熟悉的味道！”
程木忽然想起，他日被琼玉领进春香楼内，便察觉到一股气味，他以为是花香呢，没想到却是这种味道，但比之浓郁数倍。
“莫非这青铜巨门身后，灵石脉扎堆了，不然为何会如此？”
肖军上前，打算透过小孔朝里看去，他虽进来过，却没抵达这里，心里好奇的很。
“滴哒！滴哒！滴哒！……”
肖军异常谨慎，慢慢朝着那个孔走去，很快，他就靠在近前，睁大眼睛，朝里看去。
随即，肖军脸上露出兴奋之色，整个人都癫狂了起来，大叫道，“公子，里面都是灵石，数之不尽的……”
“啊…”
这时，肖军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瞳孔皱缩，直接大叫一声，被吓得连连后退，
“公子，里面有妖怪！”
看着肖军颤抖的手掌指着青铜巨门，程木感到惊异，他早已用神识探查青铜巨门的身后，但让他震惊的是，神识刚一临近这扇巨门，就被一股力量给搅散。
可肖军此举分明是肉身可以靠近，不然这孔洞又从何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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