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嗯。”祁晟然轻轻应了一声，当做答应了，倪靖蕊见祁晟然答应了，心情也好了许多，只是祁晟然没有看到倪靖蕊一闪而过的那抹笑容，带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对不起。”
一句简简单单的道歉出现在顾意意的手机屏幕上，顾意意眉毛动了动，心里感觉很复杂。
想了一会，还是回了一句“不用，昨天是我心情不好。”
本来期待的道歉却出自瑜星文之口，顾意意都要笑自己不自量力了。她有什么地位让祁晟然道歉。
“那就好，不管怎么说，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原谅我。”
看着这么长明显带着一丝惶恐的短信，顾意意先是一愣，然后无辜地回应：“不用说原谅这么严重，我还要谢谢你对我妈妈的照顾呢。”
看到回信，瑜星文松了一口气，嘴角也带上了一丝笑容，让旁边的秘书姐惊异地瞪大了眼睛，不顾身边人跟看见恐龙一样的眼神，瑜星文眼中满是温柔，“要不要今天一起去医院。”
“医院？”顾意意一顿，突然想起董承载来，心情也低落了几分，“我今天有事，不想去。”弄不好去医院还会碰见董承载，顾意意的眉头紧紧皱起，神情郁郁。
“是因为我吗？”透过手机屏幕，顾意意也能感受到瑜星文的心翼翼。
“不是。”顾意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借口，脑子一抽，手机上就打上了“你永远是我朋友。”这句少女气息满满的短信发出去，顾意意才发现自己真是脑子抽了。
“嗯，那改天再见吧。”心满意足放下手机的瑜星文抬起头，对面前惊得嘴都闭不上的秘书冷声道：“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
“嗯嗯。”生怕被自家老板杀人灭口的秘书放下手里的文件，头也不回地奔出了办公室。
瑜星文看着手机屏幕上穿着风衣的女人，修长的身体在路灯下有点落寞，瑜星文脸上虽然没有笑容，但眼神却一点一点温柔起来。
偌大的办公室里，祁晟然端正坐在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夹起文件，整个人进入工作的状态，严谨认真的模样。配着自身的气场，就差立一块牌子在一旁，写着生人勿近。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到外面的一点动静。和往常一样繁琐的工作事务，祁晟然突然觉得有些无聊。无意识的望了一眼沙发，不自觉的想起了某人。
手机嗡嗡的一阵震动，祁晟然眯起眼睛，扫了一眼屏幕，接起了电话。
“祁总，有些顾姐的事需要向你汇报。”
祁晟然盯着沙发，在回忆着什么，对着电话吐出一个字：“说”，言简意赅。
电话那端的人不敢耽误，憋着一口气快速的说完，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祁晟然静静的听着汇报的内容，脸色越来越沉，握着手机的手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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