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可见过容妃娘娘？”
温华丰一愣，当即道：“自然见过，怎么会没见过？方才皇上还让我去见了容妃娘娘，贤妃确实病重的厉害。”
“那侍疾的是谁？”温如歌看向温华丰，想来他也知道，只有嫔妃自己所出的子嗣才能侍疾。
可是，他却并不熟知后宫中的事情，更不清楚哪位皇子和公主是容妃娘娘所出。
温华丰一愣，开口道：“怎么？你不相信为父真的见了容妃娘娘吗！”
温华丰有些急了，盯着温如歌，带着斥责的语气。
温如歌淡漠的开口，道：“父亲只管说就是了，我就是随口一问。”
“容妃娘娘深受皇上宠爱，自然是皇子在旁侍疾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温如歌叹了一口气，掀开眸子，平静又冷漠，道：“容妃尚无所出，何来的皇子侍疾？父亲，你如此诓骗我，良心过得去吗？”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爹爹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
可能两人都从未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问题吧，温华丰觉得，皇后比战王妃要好，她就是死活不开窍，所以他气恼。
但是对于温如歌来说，战南霆就是她的命，她这一辈子唯一爱的男人，如若不是他，她温如歌宁死不屈。
温华丰明显有点不耐烦了，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盯着温如歌，冷声道：“不过是一滴心头血，给了皇上又能如何？你难道不想让父亲在那你那些叔伯之间光耀门楣吗！当了皇后，你就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了！你知不知道！”
“父亲，你不用再白费口舌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没了，我也定然不活了！你若是想帮着皇上害我的孩子，尽管动手就是了！”
温如歌的声音清冽，如同玉珠，声音虽轻，却十分坚韧。
“啪！”温华丰拍桌而起，怒目而视的盯着温如歌，道：“你为什么就是死活不开窍！你跟着战王，只会害了你自己，害了全家！今天皇上吩咐了，若是你的孩子活着，为父今天就别想活着出宫了！你自己看着办……”
温如歌眼眶通红，她蓦然站了起来，泪珠落了下来，饶是她再坚强，也抵不住这般苦苦相逼！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她孩子的命去换她父亲的命！
“爹爹，他，他是你的亲外孙，你真的要亲手杀了他吗……”
温华丰似乎也心软了一些，他语气放的平缓了一些，道：“这也是没办法，皇上并非把我们往死路里逼，他给了我们好的选择……阿幺，舍弃一个孩子没事的！你要为大局着想！”
为大局着想？
温如歌的手紧紧扣着旁边的桌子，她喉咙滚动，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
睁开眸子，道：“好，既然你这样，那我跟我的孩子一起死，死在你面前！动手吧……”
“阿幺！你胡闹什么！”温华丰吓了一跳，连忙走到温如歌的面前，呵斥道：“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的是你！爹爹，你太让我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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