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这些NPC还是之前的NPC吗？
那些没有智能的NPC也许不会让人感到多伤感，但是像魔女哈雪儿这种跟人类差不多的智能AI，江南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或者再见之时，还是不是她。
“害！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魔女哈雪儿也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们，“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堆数据，关服之后，我们的数据也会跟着消失？”
“难道不是吗？”忆枫下意识地问了出来，甚至对于这个NPC知道自己是一堆数据而感到惊讶。
魔女哈雪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们这个世界跟你们的世界有所区别呢？”
江南雨和忆枫对望一眼，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们的脑海里，但是他们不敢多想。
“老师，在我们的世界，这片虚空大陆就只是一个游戏。”江南雨老实地告诉魔女哈雪儿。
谁知道哈雪儿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噗嗤——哈哈哈哈——”
江南雨对她的大笑也是早就习惯了，总是有点莫名其妙，也有点扎心。
等哈雪儿笑够了才开始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的世界也是一场游戏呢？”
“怎么会？”忆枫嘀咕着，这就是他们刚才想到了但是不敢相信的事情。
江南雨陷入了沉思，如果说现实世界也是一场游戏，那么那些不合理的事情仿佛也能解释了。可如果现实世界也是一场游戏，那……是谁的游戏呢？她们又是玩家还是NPC呢？
“别那么认真，我只是打个比喻。”哈雪儿笑道，然后转身进入了帐篷。
江南雨和忆枫也停止了他们的想法，就当是哈雪儿在开玩笑吧，然后也跟着进到大帐篷里。
这是一个类似于蒙古包的草原驿站，里面零零散散地也有十多名玩家，应该是喜欢到草原上骑马的玩家。
江南雨寻找着前面进来的魔女哈雪儿，竟然在吧台那里看到她正准备坐过去，还有她头上的名字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跟玩家一样的名字挂在头上？
“小雪，你抓到马了吗？”一名玩家对着刚坐下的魔女哈雪儿说道。
没错，哈雪儿现在的玩家名字就叫小雪，江南雨和忆枫还惊讶于她是怎么做到的，结果只看到她给他们抛了一个眼神，似乎是让他们不要戳穿自己。
“必须的啊！”随后玩家小雪自信地回应道。
“该不会是跟店家买的马吧？”
“欸，你们可别小看我，我可是训马高手。”
“还高手呢？不知道是谁光明正大走到马屁股后面，然后被它给瞪了一脚，摔了个人仰马翻呢~~~”
“哈哈哈哈……”
玩家们有说有笑，江南雨和忆枫也默默地走了过去。
然后听到哈雪儿还在嘴硬，“我那是第一次，现在的我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就在玩家们打算继续调侃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旁边来了两个大人物。
“雨神和枫神！”
“什么？”
被这么一喊，坐在一旁休息的玩家都看了过来，这个平时只有他们几个的驿站里，能去到十多名玩家都还是因为要关服了，大家不约而同过来了。
而江南雨和忆枫这种大人物还是第一次见到吧。
没办法，喜欢骑马大可以在现实中骑，来游戏里只为骑马的人是少之又少。江南雨也不是没来过，只是来过一次之后，没有相关任务，她就再也没来了，而且这里的马是限制在这个草原里的，不能骑到其他地图。
“小雪？”江南雨阴阳怪气地叫了声她的玩家名，眼神仿佛在说，没想到老师还有兴致假装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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